首頁為了當渣男,他有多努力? 為了當渣男,他有多努力?作者: Admin / 2023 年 11 月 5 日 點擊上方藍字“新浪娛樂”→點擊右上角“…”→選擇“設為星標”,就能快速找到我們啦! 虛假的統治區:楊洋之於現偶; 真正的統治區:李澤鋒之於渣男。 衛明,一個憑實力洗白了洪世賢、許幻山的男人。 《好事成雙》播出前的李澤鋒:“我不想再演渣男了”; 《好事成雙》播出後的李澤鋒:“有更壞的也可以找我來演”。 做渣男細分領域的冠軍,何嘗不是一種遙遙領先。 當然,這種職業選擇有一個更“學術”的說法—— 演員類型化。 從頂流到龍套,類型化似乎是演員擺脫不掉的宿命。 那麼問題來了,類型化對演員來說究竟有何利弊?又如何影響著他們的職業選擇? 01 “沒工作你試試!” 演員類型化,或主動或被動,更普遍的情況則是二者兼而有之。 《好事成雙》裡,“自我重複”的不只李澤鋒。 男一黃曉明飾演的顧許,從學生時代就暗戀女主,回國創業後發現女主深陷在婚姻危機裡,於是“天降”在她身邊,工作上提點她、感情上支持她、生活上全力幫扶她,比年輕款的霸總們更成熟有風度,比“靳東型”的霸總們更清爽不油膩。 在中偶的年紀裡演純愛,這在晉江都是一段佳話。 就在去年的《玫瑰之戰》裡,黃曉明飾演的豐盛,同款離婚女主、同款校園白月光、同款精英+拯救者人設。 可惜前作熱度有限,要不然網友高低得給曉明哥二創出箇中偶宇宙。 前兩天《狐妖小紅娘:王權篇》官宣陣容,除了熱搜上討論的沸沸揚揚的“中年古偶”,有必要提一句,這已經是成毅近年的第三部古裝大男主了(其他兩部分別是《蓮花樓》《英雄志》)。 對於黃曉明、成毅這樣有一定選擇權的演員來說,這種“類型化”主動的成分更高。而對於腰部甚至是以下的演員而言,則更多是出於被動。 下面這張臉↓ 你可能對不上演員的名字,卻一定在各種青春劇裡見過他。 《最好的我們》《你好,舊時光》《暗戀·橘生淮南》《少年派》《一週的朋友》《念念相忘》……不同的青春,同一個主任。 在相似的故事範本中,張磊詮釋的角色也高度相似,主線任務當老師,隱藏任務是製造各種矛盾以促進男女主的感情發展。 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演員類型化”了,我願稱之為演員定格化。 背後的邏輯也很簡單,不被類型化就等於沒戲演。 不少演員都曾在採訪中表達過類似的觀點↓ 鄭湫泓:“希望能夠達到製片方一看到這類角色,就能想起她的程度” 辛芷蕾:“當沒人認識你的時候,根本輪不到你挑角色”“至少能有類型化的角色找上門來” 前段時間再就業男團在《披荊斬棘》中被問到“會不會在意大家說你們0713營銷過度”,張遠的回答是:“我一點不擔心,你在意這些東西幹什麼,沒工作你試試!” 而另一個矚目的數字是,截止目前2023年共開機77部電視劇,對比2022年,光Q1就開了53部,還是在大盤持續走低的情況下。 現在不比從前了,虛假繁榮哄不了人了。 對於當下大部分演員而言,漫長的“影視寒冬”並未過去,是否擔心被類型化就和0713面臨的那個營銷過度的問題一樣,太過遙遠,也太過奢侈。 02 “不被記住才是演員最大的悲哀” 同一類型的角色演多了,難免被外界貼上標籤。 有網友就總結過如下名單↓ 吐血區統治者:成毅;病死區統治者:白宇;富人區統治者:王耀慶;軍人區統治者:黃景瑜…… 這種“統治”首先來源於演員自身外形條件和形象氣質的貼合。 黃景瑜身材高挑,氣質粗獷硬朗,飾演軍人類型的角色天然具備幾分說服力,巴西柔術的學習經歷又能讓他很好的完成這類作品中對應的動作場面。 從《紅海行動》中的突擊隊、《破冰行動》中的緝毒警、《愛上特種兵》中的特種兵,再到《罰罪》中的刑警、《他從火光中走來》的消防員…….內娛留給黃景瑜的兵種已經不多了。 其次,能在某個類型中收穫認可,代表演員在這條賽道中至少有過一個出圈角色。 《香蜜》大爆後,羅雲熙飾演的潤玉也隨之收穫了大批粉絲,原本是男團成員轉型演員的羅雲熙就此走上了古裝美強慘之路。 (《香蜜》《月上重火》《白髮》) 婚後復出演戲的劉濤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國產劇中的“賢妻”,直到《歡樂頌》之後才搖身一變為了高檔寫字樓裡走路生風的女強人。 (《歡樂頌》《我是真的愛你》《做自己的光》) 簡言之,“標籤”也是觀眾的某種情感投射,能夠幫助演員在上升期有效建立起辨識度,從而有利於後續影視項目的接洽。 但當演員來到轉型期,標籤則會成為阻礙。 戲路多變、演技精湛如黃渤,也有過到手的劇本同質化的困擾,“演過一次茄子之後,所有紫色的都來找你了”。 (cr娛理採訪) 趙麗穎在《花千骨》之後接了不少古偶大女主,這些劇曾幫助她八五花中迅速搶佔身位,但當她通過《知否》有了轉型的苗頭後,又調轉槍頭接了《有翡》和《與鳳行》這樣的劇本,被外界解讀為“路徑依賴”。 不過,自我重複固然可怕,但盲目的轉型更令人揪心。 陳都靈可以作為一個可供參考的例子。 今年以前,陳都靈曾積極嘗試轉型,演過叛逆少女,演過職場新人,甚至試圖搭上女霸總和雙女主CP的東風, (電視劇《我們的當打之年》拍攝花絮▲) 但頻繁刷臉過後,最被觀眾認可的反而是和她出道作品《左耳》中類似的“天選白月光”。 不管是當紅還是過氣、是頭部還是尾部,想必都能對李澤鋒這句話感同身受—— “不被記住才是演員最大的悲哀!” 03 “你知道他為了當渣男有多努力嗎” 演員在被類型化之後,也並不意味著可以完全躺平在舒適區,而應努力豐滿人物的血肉,賦予每個角色獨特的光彩。 《好事成雙》的劇本剛找到李澤鋒時,他是拒絕的,後來接下這部戲,是因為衛明不光是渣男,更是一個“壞人”。 衛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妻子、女兒、情人,身邊的所有人事物在他眼裡都是可利用的資源,且他用起來非常順手,毫無道德壓力和心理拉鋸。 用李澤鋒自己的原話來說就是“壞得這麼極致,我得來演”。 細化到具體的表演上,他也有很多自己的巧思。 李澤鋒線下的路透有網友調侃“摘下眼鏡沒那麼像渣男了”,而事實上《好事成雙》當中衛明的眼鏡確實是演員的有意為之。 一句話總結就是:“你知道他為了當渣男有多努力嗎?!” 誠然,演員類型化是影視劇創作工業化成熟的表現,但不思進取則容易讓創作者和演員本人陷入流水線生產的泥沼。 反其道而行之,有時會帶來讓觀眾眼前一亮的驚豔效果。 《我在他鄉挺好的》中,導演選擇讓被貼上喜劇標籤的金婧來飾演抑鬱症患者胡晶晶,成倍放大了這個角色身上的感染力。 電影《消失的她》中,創作者巧妙利用朱一龍過往熒幕形象給觀眾帶來的心理預期,完成了戲裡戲外的“雙重反轉”。 更具勇氣和魄力的演員,選擇主動挑戰對自身表演要求更高的角色。 去年上映並最終以過億票房成為“文藝片奇蹟”的《隱入塵煙》,你很難認出電影裡那個沉默寡言、灰頭土臉的農婦是海清。 曾幾何時,海清的熒幕形象只有買房和雞娃兩種。 在幕後採訪中海清自述,開拍前先到花牆子村和農村夫妻一起生活了兩個月,為了貼近角色,自己在拍攝期間跑到地裡頭看太陽,直到眼鏡曬出黃斑。 僅從功利主義的角度出發,想必很難理解海清的舉動。 唯一合理的解釋是, 一個無法被輕易複製的角色,大抵才是對演員最好的褒獎。 喜歡本文,別忘記點個“在看”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