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求變,方成角

敢求變,方成角

凱迪拉克全新CT6邀請到三位性格派影帝,分享他們是如何與浮躁的環境共處,如何與外在或內在的對手過招,如何擁有豐沛的精神力量,如何迴歸本心舒適地生活。他們對當明星不屑一顧,都只想做一名腳踏實地認真演戲的好演員。夏雨、姜武、王千源用各自的故事,講述他們如何不囿於舒適區、在戲裡戲外保持清醒篤定、勇於突破自我的心路歷程。

01

王千源:用最“笨拙”的方式去演繹每一個角色,你就穩了

王千源曾憑藉電影《鋼的琴》榮獲第23屆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男演員,那是他作為演員身份收穫的來自國際上的第一份正式的認可。那一年他38歲。演戲這把砍柴刀,王千源磨了19年。

儘管父母是遼寧人民藝術劇院的話劇演員,家庭環境中充斥著濃厚的藝術氛圍,但是像那個時代大多數在東北廣闊土地上肆意成長的男孩一樣,王千源天然帶著一股桀驁頑劣的野性,踢球、逃課、讓父母操心。但從踏入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那一刻起,王千源搖身一變成了門門功課提前做足準備的模範學生。年少時走過的彎路讓他惶恐也讓他警醒,他太怕辜負這份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對待作業,別人揣摩一個人物,他就鉚著勁完成兩個甚至三個。方方面面準備周全,是王千源的底氣。其實他就是怕,怕書到用時方恨少。

畢業後沒多久就撇下了在北京兒童藝術劇院演“大樹、石頭和風”的鐵飯碗,穿梭於各個劇組之間尋找機會。早年間出演過各式各樣性格迥異的小角色,包括農民、小混混、警察、賣黃碟的、結巴,甚至“娘娘腔”。為了演好一名只有一隻手的殘疾人,他把胳膊綁起來反覆體驗了幾個月,甚至能熟稔地用牙齒和單手配合繫鞋帶。剛剛踏上演藝道路時,儘管王千源兩手空空,內心惶恐,但因為具備了豐富的角色積累,王千源變得愈發穩,這份“穩”來自他數年如一日勤奮且不懈地用最“笨拙”的方式去演繹每一個角色。

王千源堅信,在當上紅花之前,做好綠葉也是一種美德,不蔓不枝,好好演戲。對他而言,無論角色大小、戲份輕重,對象首先是個渾圓完整的人,要禁得起反覆打磨推敲。他近乎偏執地去琢磨每一個小人物身上的小善小惡,在自我構建的角色體系中去揣度人性的微光。王千源從不藏掖自己的勤勉:“我不是有靈性的天賦型演員,我就是屬於那種必須得把功課都做足了的。從小看家裡人演戲,我爸和他的老師,一直在體驗生活、表演、在臺下默戲,我就認為那才是正確的。在演戲這件事上,你就不能投機取巧,你投機取巧就得不到大家的讚揚和掌聲。你笑得敷衍,人家就不笑。你哭得不真誠,人家也就不會感動。”在電影《鋼的琴》中,王千源第一次不計片酬、不衝票房地領銜了主演,小心翼翼地揣摩著角色王桂林的張弛分寸,表面演繹一個平凡男人面對挫敗的生活的寡言和無奈,更深層面的內核是小人物對女兒的愛和對自己深藏夢想的執著。

如果說《鋼的琴》讓王千源在圈內名聲鵲起,那麼《解救吾先生》無疑是他正式走進大眾視野的里程碑,是上天對早已做好準備的勤勉之人的獎勵。王千源與劉德華、劉燁這般頂級戲骨當面交鋒,將一個殘忍狡詐、不可一世的悍匪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審訊室那幕戲,為了演出華子落魄相的真實感,王千源七天沒洗澡,頭髮油膩到打結。母親探監的生死之別亦是一場令觀眾動容的大戲,王千源在開拍前一夜沒有閤眼,喝了很多酒,要的就是第二天眼睛裡佈滿血絲的窮途末路的疲態效果。站起來拿腦袋撞玻璃給母親磕頭時的眼淚與苦笑都是在表演過程中自然迸發的。沒有套路,有的只是一名演員在進入角色的狀態下單純的本能反應。

王千源一夜成名,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被迫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讚譽裡,男一號的片約紛至沓來,他的內心沒來得及湧現成名後的盪漾,他還是慌。“當上紅花了,你就需要變。畢竟不能總拿老的套路去套新角色。”作為演員,要想長久地安身立命,變化能力是基本功法。他成了教科書版的“千源千面”,真切找到了創造每一種不同角色的路。在《繡春刀》 裡是揹負著使命與責任、顧全大局的隱忍大哥;在《破局》中是梳著油頭穿著白西裝、笑裡藏刀扭曲狠辣的陳昌民;在《八佰》裡飾演獨狼羊拐,是被戰爭裹挾的底層士兵,有掙扎有牽掛,但是拼起來無所畏懼。你說他變了,他仍舊勤勤懇懇地對待每一個角色、每一句臺詞。你說他沒變,他每一次新角色的亮相,都讓觀眾眼前一亮。人們願意去相信所有的行業,包括跳脫邏輯偶然迸發出靈感光輝的藝術創作類工作,都是可以通過熟能生巧來摸到門路的。王千源也相信,熟能生巧,巧能生精。但是他的熟能生巧是在每一次接到新的角色,都從頭開始去體驗代入感受新角色的步伐、表情和眼神,如此循環往復。他不會討巧地借過去成功角色的外殼去預設,再試圖增加幾抹新鮮的顏色。那是捷徑,他分明知道,但他還是會選擇去繞遠,去用最笨的功夫靠近角色。他不敢偷懶,因為他慌,他的慌張並沒有隨著世俗意義的功成名就而有絲毫的減少,正是這份緊張和壓迫感鞭策他一次次不遺餘力地投入到角色中去。如果以“演誰像誰”為目的,只要做到披上角色的外衣就夠了。但王千源要的是擁有“演誰是誰”的硬實力,所以他每一次都重新出發,帶著敬畏與謙卑,去摸索挖掘角色的內核。

王千源出現在公眾眼中的面孔大多是堅毅和強韌的,雨露風霜和成名前經歷的漫長的自我懷疑都刻在臉上,潛藏在心底的仍是這一路走來伴隨始終的慌,以及居安思危和掛肚牽腸。居安思危是從跑龍套走到男一號的成名後如劫後餘生般的慶幸與緊張,而牽腸掛肚是家人對這名硬漢的最溫暖的滋養。出道26年,王千源零緋聞。儘管已有世界級影帝的名譽加身,但他仍儘可能抽身給予家人更多陪伴,在女兒面前總是百般呵護的鐵漢柔情的一面。王千源記得女兒年幼的時候,有次駕車帶她外出,但路上女兒睡著了。為了不打擾她的好夢,王千源愣是繞著二環一直開到天黑。此後每每換車,王千源都會格外關注車輛的底盤表現。比如眼前這臺全新CT6配備全新升級的MRC磁浮懸掛,每秒路面掃描調節高達1000次,面對複雜路面甚至極限場景時,可進行實時調節,有效抑制車身俯仰,是那種王千源想給予家人的魔毯般安寧的舒適感。像所有在社會擔任中堅力量的CT6的精英車主一樣,無論在外如何風光無兩,家庭對於他們都是夜空的滿月,是航船的漁火,是人性中最樸素的信仰,是在外拼搏時內心安寧和篤定的源泉。

現在的王千源仍然在慌,擔心下一部戲在哪兒,會接什麼樣的角色。誠然,表演是門高雅的藝術,但對王千源而言,演戲也是他兜兜轉轉繞過彎路之後手裡實實在在捧著的唯一的營生,要時刻保持機智與清醒。內心戰戰兢兢,也還是得一步一個踏實的腳印往前走。熒幕上的他,愈走愈穩。

02

夏雨:過好自己的人生,才有可能真正演好別人的故事

不同於王千源的大器晚成,夏雨的演藝道路完全是另一個極端:年少成名,出道即巔峰。16歲出演《陽光燦爛的日子》,17歲成為最年輕的金馬和威尼斯影帝,27歲斬獲金雞獎。其他演員畢生追逐的演藝成就,似乎是輕而易舉就被夏雨達成了。面對鋪天蓋地洶湧而來的盛名,夏雨懷著超脫當時年齡的清醒:“當你早早地爬上山巔,下一步該往哪兒走?怎麼走都是下山路。” 在翻天覆地的變故中,夏雨早已為自己做出選擇:他要尋常地生活,和返璞歸真後的明朗。

他按部就班地去中戲讀書,系統性地重新學習如何演戲。儘管他的戲路已經被牢牢釘在了“馬小軍”的標籤上,找上門來的劇本大多都是讓他反反覆覆重複相似的角色。越被捧上浪尖,周遭的聲音也就越嘈雜,少年成名本就是把雙刃劍,尤其是在浮躁的名利場。當人們以為這位少年影帝即將陷入固定角色套路的侷限中時,夏雨帶著一股閱盡千帆之後的舉重若輕,在《西洋鏡》中飾演了一百年前中國第一部電影《定軍山》的攝影師,再次入圍東京電影節角逐最佳男主角。他突破了既定的角色樣板,讓觀眾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二十多年來,夏雨演過片警、工人、笨拙追愛的躁動青年、亡命天涯的逃犯、獻文帝、殺手、保險推銷員……他不願意自己被過去所限制,所以步履不停地去拓展他的表演邊界。最“離譜”的是《尋龍訣》中市儈算計的大金牙,以及今年剛剛上映的《封神》中奉獻了各種名場面的申公豹。

他曾在訪談中說:“環境不是最重要的,人才是。人物的力量就來自他本身,不管處於順境逆境,都應盡力保持正常的心態,該幹嘛幹嘛。”而這種所謂的“正常”,在夏雨身上往往會被詮釋為一種北方人特有的幽默和達觀所沉澱出的天然的樂觀。無論是面對嚴肅的、先鋒的、文藝的,抑或是喜劇娛樂類的作品,他在塑造角色時都會天然地注入些許自己的態度。即便作品本身是部正劇,他也能不著痕跡地給裡邊的人物悄悄增添一抹喜感的調劑。畢竟生活太苦了,人終歸要尋找自己的樂趣。別的演員在表演中盡力消除自己原本的色彩去全身心地進入角色,夏雨則是在角色裡大大咧咧地做自己。無謂技藝高低,但這份敢於做自己的心境,首先基於他早已認清了自己,那個拋開虛無縹緲的名利光環和媒體輿論編織的華麗外衣以外,最本質本真的自己。

16歲那年因為電影《危險至極》,夏雨迷戀上了滑板,經常把自己摔得鼻青臉腫。但即便是胳膊打著繃帶,他也要堅持繼續滑。滑板把夏雨從體育不及格變成了運動達人,讓曾經欺負他的小混混變得尊重他開始跟他套近乎,給了他自信和那個年紀的少年應有的陽光、快樂、勇敢的樣子。更重要的是夏雨感受到,滑板使他逐漸開始打開自己、與自己對話,並且一點點探知和突破自己的邊界。夏雨曾說,《陽光燦爛的日子》不是他人生的轉折點,滑板才是,因為他第一次真正找到了自己。其實大多數人的內心或多或少嚮往自由與對抗,也想讓自己有能豁出去對抗內心恐懼的機會,去放手一搏挑戰自己的極限,只是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去實現,而夏雨把性格里最衝突的部分幾乎都放到了運動裡。但他不偏愛對抗型的運動,他骨子裡不愛與人競爭,他喜歡的東西都是跟自己較勁。 從最開始一幀一幀去琢磨國外錄像帶裡別人玩滑板的動作,到刷街、練Ollie、跟馬路牙子死磕,再到青島市滑板比賽拿到冠軍、在全國比賽上當裁判,夏雨在較勁中獲得樂趣,把業餘玩成了專業。有些2010後的小朋友甚至都沒有看過一部他演的戲,但會隔空喊話“夏雨叔叔,能不能教我滑滑板”。

開始接觸單板滑雪時夏雨已經27歲了,憑藉著滑板的基礎,他上手很快,別人好幾天才能學會的換刃、剎車,他只花了幾個小時就掌握了。剛開始夏雨只是單純地追求滑雪能比滑板跳得更高,飛得更久,但後來當他見識了漫天綿延的雪山、巍峨壯觀的冰川、古老靜謐的藍洞,他徹底愛上了滑雪,這項運動讓他與大自然發生了更直接緊密的關聯。2006年,瑞士鐵力士山舉辦一場業餘的滑雪賽,邀請夏雨當嘉賓,結果他忍不住報名下場成為參賽選手,順便還拿了個冠軍。2014年索契冬奧會單板滑雪項目直播中,夏雨也被央視邀請作為特約解說員。

當影迷們驚詫夏雨在極限運動中竟然還有這麼強悍的一面時,近些年“生活家”夏雨層出不窮地製造驚喜。夏雨微博的置頂內容是一條快剪展示他三十六項技藝的vlog:滑板、滑雪、滑水、健身、雜技、魔術、手影、快板等等。他對生活的熱愛,如鯨向海,似鳥投林。當被問及這些新的興趣與演戲的本職到底存在怎樣的關聯時,夏雨雲淡風輕地答:過好自己的人生,或許才有可能真正演好別人的故事。

隨著年齡的增長,夏雨逐漸開始享受靜下來的時光。筆墨紙硯一展,化身丹青妙手,書法繪畫,潑墨豪情。寫字的興起源自出演《古董局中局》時,他揣摩角色的身份是個古董商,應該多少懂得書法的,為了沉浸式進入角色,他乾脆練起了字。這一練數年,一手好字如行雲流水。繪畫的淵源則是結自他的職業畫家父親,夏雨小時候雖然坐不住,但也學過一些基礎的筆法。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紀,心境收斂了,人也能靜下來了,重新撿起畫筆也是一種順其自然。煮一壺茶,焚一爐香,興致盎然時撫一曲古琴,或許人到了一定的年紀都會從“向外突破”轉為“向內探索”,鬆弛且通達。

這或許是與觀眾印象中不太一樣的夏雨,有戲拍就好好工作,閒暇時候就好好生活,處於“動靜無始,變化無端,虛虛實實,自然而然”般最舒適自在的狀態,擁有看過無數風景後迴歸本心的篤定與自由。不被過去的成績所限制,也願意隨時放手一搏。

像創造了無數令人意想不到的夏雨一樣,全新CT6也有諸多“竟然可以這樣”的驚豔:比如搭載的SUPER CRUISE TM 超級輔助駕駛系統可實現車道居中保持、自動變道輔助、全速域自適應巡航等,竟已在全球範圍累計安全行駛了超過8000萬公里,具備全新眼球追蹤技術的DMS駕駛員監測系統搭配專利Haptic震動座椅,會進一步提示駕駛者,在日常通勤抑或是長途自駕的路途中更添信心,進退皆安。又如全新CT6擁有“真正與人交流”的語音交互能力,除了查詢天氣或是播放音樂、查找附近餐館的常規操作,你還可以將CT6視為秘書,交待它明天需要提醒的事項、查詢限行尾號、打開手套箱,甚至無需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用方言也可以與其順暢交流。駕駛全新CT6,如同與懂行的演員過招搭戲,相互給予,彼此成就。

03

姜武:任他桃李爭歡賞,不為繁華易素心

五十知天命,姜武自知命運待他不薄,還在北影讀書時就接到《葛老爺子》劇組的邀請,與李保田搭戲演爺孫。沒畢業就進了張藝謀的《活著》劇組,在鞏俐和葛優面前演跛腳的二喜。電影《洗澡》裡二明那張老實敦厚的臉深切地烙印在一代人的記憶裡。儘管起初接到這個存在智力障礙角色時姜武有些猶豫,畢竟是一招險棋,演好則像《阿甘正傳》的Tom Hanks或《雨人》中Dustin Hoffman一鳴驚人,演壞則可能徹底斷送職業生涯。姜武懷著背水一戰的決心接下了這個角色,在劇中的詮釋甚至比導演預設的標準更加深邃複雜。在此之後一路走來,姜武的演藝生涯順風順水,飾演過大大小小性格迥異的角色,慫或奸、正亦邪、善且惡,魯莽中夾著悲情,更有甚者即使是大奸大惡的暴徒內心也懷著一寸柔軟,姜武把種種複雜的人性雜糅在一起,表演起來層層遞進,張弛有度。

人到了一定年紀,總是容易懷念過去。心情好的時候姜武愛喝兩盅,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愛在酒裡短暫地回望一下舊時光。在姜武的嘮叨中,你能明顯感受到,他心中那個黃金般的時代漸漸遠去了。

那個時候開拍前幾個月,演員和導演每天湊在一塊兒談戲、寫人物小傳、畫機位圖,一場戲一場戲地捋,即便是像張藝謀這樣已經在國際電影節拿了大獎回來的著名大導演,也能聽得進去演員對人物的想法,哪怕對方只是個電影學院還沒畢業的學生。

那個時候拍戲,人都活在戲裡,平常穿的都是戲服,演員之間彼此的稱呼、眼神、性格、說話的腔調和節奏,完全按照劇本設定。拍《活著》時,姜武連續四五個月都是跛著腳走路,殺青之後將近半個月走路都會不由自主地內八字。拍《洗澡》時,為了符合殘障人講話不利索的角色設定,姜武好幾個月都戴了兩個牙套,等到戲拍完了取下時小半個月他說話都不利索。不僅是他,那時候大家都這樣,戲大過天。每每姜武講起《活著》、《葛老爺子》、《洗澡》、《美麗新世界》或是《小姨多鶴》,他的眼裡總是寫滿了對那個所有工作人員都要求自己做到絕對專業的黃金時代的留戀。

後來科技進步了,電影從膠片變成了數碼,沒人再用膠片這種“笨”東西了,有點惋惜和不捨,但人畢竟得往前走,演員也需要重新去適應這個嶄新的時代。面對浮躁的圈子抑或是命運,姜武秉持著一貫的平靜感,正直、剋制、寵辱不驚,時刻保持不自溺的清醒。任他桃李爭歡賞,不為繁華易素心,姜武堅信,順應時代的發展,做一名好演員,要守住做事的規矩和處世的“道”,保持內心原有的樸素和對電影的迷戀,方能把喜歡的事情做得愈發燦爛,方能心無旁騖地去享受演戲這件事的本身。細節上講究、表演層次方面持續打磨升級,化被動為主動,把戲拍漂亮了,人也就活明白了。

1997年,為了拍趙寶剛的《一場風花雪月的事》,姜武在29天內瘋狂減重39斤,因為他單純地喜歡平凡但炙熱的警察薛宇這個角色。20年後的2017年,為了演《八佰》裡“老鐵”這個角色,姜武再次減重三十多斤。這一年,姜武50歲。作為講究人,姜武不允許自己因為年齡大了塑形有困難,就退怯或敷衍,這是對角色的不尊重。他每天收工後趁別人休息的時間,強迫自己運動達到三個小時。在姜武眼裡,這是演員的基本修養,是為了塑造理想的人物狀態而必須堅持的底線。把細節做到位、經歷最“笨”的方法、折磨擊碎自己,是達成近乎脫胎換骨的表演的前提。

深入到戲中,姜武繼續升級進化他的表演層次。姜武飾演的老鐵本是一名東北軍的逃兵,愛吹牛,一交戰就躲進麻袋,外號“瓜慫”,但在電影的最後拔刀出鞘衝向看不見的敵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小人物式的悲壯。如何能把這個“瓜慫”演得與之前熒幕上的戰爭英雄不一樣,姜武始終在暗暗琢磨和建立人物靈魂的底色、角色彼此之間的關係、電影之外的人物經歷、歷史遺留的性格問題各方面的邏輯,在其中反覆平衡和揣度人性的錯綜複雜。戲拍到一半,姜武找到導演管虎建議:老鐵的結局能不能掄著大刀唱一段《定軍山》。管虎欣然採納。姜武又進一步地分析“瓜慫”唱《定軍山》的要點:唱腔不能太專業,作為老兵,長期打仗,而且抽菸,聲音應是嘶啞,在那個特定的場景下《定軍山》的意義其實是他為自己赴死的吶喊。推導出以上設定後,姜武每天扯一把破鑼嗓子走著音唱黃忠大丈夫捨身不問年,單槍匹馬取定軍。唱了幾遍之後,姜武發現自己已經不再需要用技巧去演繹這個角色了,他被黃忠和老鐵深深打動了,當你真正演進去的時候,就會與角色產生靈魂層面的共鳴,是一種令人回味悠長的精神力量。

姜武從拍第一部戲就領銜男主角,30歲即已坐穩國內一線演員的位置,獲獎無數,但這些光環並不妨礙他後來甘心去做綠葉,甚至去客串一些戲份只有一兩場戲的小角色。他就是想要通過這樣自我燃燒的方式向觀眾傳達:仍然有對藝術創作有追求、對自己有要求、對作品有熱愛、對角色有激情的實實在在的好演員在。

相仿姜武暗暗懷念電影的黃金時代,面對當下這個競相奔赴電氣化的造車新時代,凱迪拉克對專屬於內燃機的榮耀時代也懷著留戀。車輛本身帶來的駕駛樂趣、縱橫馳騁的壯志豪情和追逐遠方的自由夢想,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時代尤為珍貴。作為已經擁有120年曆史的豪華汽車品牌,凱迪拉克仍然充滿熱忱與勇氣,革新求變,勇敢如初,該講究的細節絕不將就,該進化的升級也必步履不停,這也是老牌美式豪華汽車的一種腔調。

全新CT6全面關注駕乘者在視覺、聽覺、觸覺的全方位感受,在細節之處升級。視覺層面升級33英寸環幕式超視網膜屏,9K屏幕分辨率,為視覺神經帶來極致滿足。聽覺層面,在靜謐座艙內,搭載AKG錄影棚級高保真音響系統,19顆臻選揚聲器巧妙分佈於全車,沉浸式頭枕雙揚聲器營造如臨現場的環繞聲。在觸覺層面關注車內人員的乘坐舒適性,座椅甄選Fine Nappa半苯胺真皮,細膩柔軟,通過純手工縫製菱形格紋,即使是一個手藝熟練的工匠也需工作近11個小時才能完成一個面套,細節之處一絲不苟地詮釋著尊貴與豪華。

凱迪拉克有一句著名的slogan:所有的偉大,源於一個勇敢的開始。王千源從跑龍套到擔綱主演這一路勇敢對抗內心的惶恐,大膽追求角色的多樣化,鮮少演繹重複的角色類型;夏雨面對戲路停滯的困境,勇敢突破角色禁錮;姜武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地勇敢接受“傻子”的角色,成就經典一幕。對待表演,三位影帝從不追求捷徑,數年如一日地專注創作,態度不變,真誠不減。但是對待戲路與人生,他們主動求變,步履不停地突破固有的邊界。這種無所畏懼的勇於向外探索的力量,是他們最硬的底牌。

姜武摟著曾經劇中的“弟弟”夏雨說:“挺好,咱都活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然後與“戰友”王千源點上一支菸,再彼此對望一眼。

場地鳴謝:絲綢之路國際藝術交流中心

片人 韓璐   


執行製片人 顏鵬  


統籌 緱小溪  


藝人統籌 裴嶸吉 


造型 吳煒 


編輯 郝玉婷  


攝影師 ZACK張悅 

新媒體編輯 Sissi Hua


排版 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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