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隻萬國表,見證了我的精彩人生

請您泡一壺老班章,慢慢品上幾口,聽我說一點點我和IWC萬國的故事。等您這一杯茶喝完了,我的故事也該完了”。

我和萬國之間似乎是如此,相互間的感情和感受,絕非旁人可以表面的理解得到。與它相遇在二十二年前的盛夏,中間斷斷續續、反反覆覆地發生著感情的變化與交際。

記得2002年的夏天,帶著一隻1999年在香港迪士尼買的售價4000港紙的米奇石英腕錶,那年,那個夏天,我也正好剛滿18歲。

我那時候,對於石英錶和機械錶彼此之間的區別根本沒有什麼概念,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對現在的各個鐘錶品牌如數家珍。直到那年夏天我入學之前,遇到了我的一個師兄。

我和師兄的認識其實是在2001年,他大我3歲,他是瑞士人,家裡幾代人都住在瑞士德語區。一年後,也就是我剛過完成人禮的那個夏天,他邀請了我去他的家鄉遊玩。

我帶著我那隻石英米奇來到了他的家鄉位於和德國接壤的瑞士德語區的沙夫豪森,那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小鎮。他來小鎮車站接我的時候,看到了我手上那隻石英米奇,先是思考了一下,然後問我什麼時候在哪裡買的,我如實回答,當他聽到那隻石英錶大概在當時摺合瑞郎710瑞郎的時候(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幾年是人民幣購買力最強的時候,當時的匯率是1瑞郎約合等於5塊5的人民幣。),他眼中帶了一絲詫異,隨即一閃而過,然後神秘的對我說這次我的假期瑞士之行,要帶我去很多有意思的地方。

後來,那個假期,我們先是去了IWC萬國表的製表廠,後來他又帶我去了納沙泰爾湖以及汝山谷周邊,我那時候才知道我這位師兄家裡幾代人都是瑞士比較頂尖的製表師。他的父母當時就就職於IWC。

那個夏天,他給我介紹了很多鐘錶的知識,我對此也非常有興趣,那也是我第一次對機械錶的種草,他在那個假期快要結尾的時候給我說,其實我那石英錶太不值當了,因為當時在瑞士,700多瑞郎已經足夠買一些比較好的入門級機械錶了。師兄在那個夏天還送了我一個成人禮,現在回想起來,這份情誼真的很重,因為他送我了一支IWC的飛行員腕錶——馬克15。還是02年當年夏天從錶廠剛出爐的。

就這樣,我和萬國IWC的情誼開始了,直到現在我師兄依然就職於歷峰集團,我們的情誼也一直像我後來一支沒怎麼捨得帶的那隻馬克15一樣,歷久彌新。所以,馬克15就是我人生意義上第一支真正的機械錶。

因為家境還算可以,後來畢業之後工作也還不錯,買表的品牌就開始越來越高,直接從萬國躍到了勞力士,中間過程沒有經歷過歐米茄,然後直接到卡地亞以及江詩丹頓。

一直到2018年,我工作調動,先是在一個跨國集團中國區的航空航海運輸部門任職,後來又被調動到了該集團中國機構的地產金融部門任職,工作環境開始改變,慢慢的開始要參加各種正式商務場合,商務談判和會晤越來越多,所以當時開始需要一隻適合於經常出差,品牌等級又不低,還很適合非常正式商務場合的通勤好表。

由於自己的表都是休閒風太多,並沒有這樣的表,所以開始準備購買,最後選來選去,最終還是把眼光投入到了萬國這個品牌,當時就購入了人生的第二隻萬國——柏濤菲諾白盤的正裝表。

這隻手錶,我非常的滿意,當時三萬多點的價位,性價比非常高。特別的儒雅。就這樣這隻表陪著我走過了事業的上升期。在那個階段最好的時候我購入了我的第三隻萬國葡萄牙小三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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