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串,早已不是中年男性的專屬。現在有不少年輕人也加入了盤串隊伍,他們親切的稱自己為“盤串人”,劉宇寧也不例外。在劇組時,別人拍戲休息玩手機,他拍戲休息盤手串。
粉絲也一改玩笑吐槽的畫風,都在支持他:“盤串是健康的興趣愛好”、“下次就盤核桃”。
在很多人的既定印象裡,將大把時間沉溺於“玩”上,是紈絝子弟專屬的浪蕩人生,是不思進取的浪費時間。就算玩兒到極致,也終究是不務正業。
但誰說玩就不能玩出精彩呢?已經有部分年輕人將傳統玩樂翻出花樣,打破玩物喪志的思想鋼印,甚至成就屬於自己的全新領域。不信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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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3歲第一次拿起嗩吶到今天,劉雯雯已經吹奏了30年。劉雯雯出生在山東濟寧一個嗩吶世家。父親劉寶斌是“小銅嗩吶”第7代傳人,師從創編了《百鳥朝鳳》的嗩吶大師任同祥;母親劉紅梅是嗩吶“咔戲”第12代傳人,家族歷史可追溯至明清。
在2017年悉尼歌劇院新年音樂會上,劉雯雯與譚盾合作,演奏了《百鳥朝鳳》,這是悉尼歌劇院史上第一位特邀嗩吶獨奏。曾經,這件樂器最緊密的關聯詞語是“紅白喜事”和“土”,然而在劉雯雯眼中,嗩吶是沒有邊界的。它可以吹出百鳥朝鳳,讓聽眾如入鳥林。
不僅如此,嗩吶還可以吹奏出輕緩、歡樂與溫柔。今年8月,《鳥鳴澗——劉雯雯與爵士四重奏音樂會》上演,她與國內四位頂級爵士樂手同臺亮相,完成嗩吶與爵士吉他、爵士鋼琴、爵士貝斯、爵士鼓混搭,這是劉雯雯的探索,亦是她在投石問路。
傳統的玩蟲人,喜歡蛐蛐、蟈蟈,養在象牙和楠木做的小罐中。而林榮生玩蟲,可以把蟲戴在身上,也可以把蟲作為軟雕塑陳列。她的蟲子們,雖然不能鳴叫,不能捕食,卻有和真實蟲類一樣的瑰麗光澤以及薄如蟬翼的翅膀。
林榮生《昆蟲記》系列中,有將近80只大小各異的蟲子,小的只有手掌大小,大的能有一米多,最大的那隻“超大蟲子”則有一米七高。實際上她超怕蟲子,怕到一見到就會驚叫。生物的本能使我們在生活中常有意避開昆蟲,而對恐懼的迷戀卻使她更樂意於在想象的距離裡走近昆蟲,這種矛盾本身給藝術帶來了啟迪和解放的力量。
這種探索的方式也許有點近似於博物學的研究方式,但林榮生的創作故事宣告了創造力的無限美妙,開始創作,就會有無數的可能,“無論是好是壞,這些可能才是最重要的”。
包淇是一個妥妥的斜槓青年,她先後做過電影后期、旅遊雜誌編輯、大廠員工,如今她開起網店,賣字為生,“不讀壞書”就是她店鋪的名字。寫字為生這件事,包淇算是吃到了她小時候的“紅利”。包淇的父親是當地有威望的書法。
從小,家中就常常圍著一群父親的學生、書友,大家一起學書,討論,包淇就坐在成堆的宣紙、報紙裡玩。“堅守傳統”的書法家很多,包淇的網店也收到過不少“老法師”的銳評,但包淇不以為意,“法無定法”,她說,藝術是多元的,那麼表達方法應該也是。
另一種常見的質疑是,“這樣的字我也能寫出來”——且慢,你可能還真寫不出來。在意外得知女兒開網店出售毛筆字的事時,包淇“能從他的眼睛裡看見質疑和否定”。“都能寫的,為什麼要找你寫呢?”然而父親試驗後,發現自己竟做不到這件事。現在,母親常常發來前方情報:你爸又在家模仿你呢!他說你寫得好!
得益於職業的原因,魚尾君在海洋作業之餘,總能有機會釣到千奇百怪的海魚。故事開始於2019年的一天,他用手機拍下了白背景下魚的“身份證照片”後,收穫了無數年輕人的喜愛。
出海的日子是枯燥乏味的。每次出海都長達8個月以上,且每天工作繁重,沒有網絡也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唯有在港口等待入港的時候,有可能有一兩天的休息,大家都湊在甲板上釣魚。從那時起他就養成了將釣上來的魚拍照留念的習慣。
給魚拍照並不容易,很多海魚在出水後由於失去壓力會迅速死亡並失去色彩。所以每次拍照都是爭分奪秒,脫鉤、簡單在白板上定型,快速連拍確保在魚掙扎中有完美的照片。魚尾君說,人們在接受美好事物之前,習慣先去看價格。他想做的就是重新傳遞這份美好。
從明清話本到葫蘆娃機器貓,王濛莎嘗試將天馬行空的想象融入水墨畫創作。於是,她的水墨畫作品一經問世,便受到業內廣泛關注。
“當你無視風格的時候,你的風格就會形成了。它就像植物生長,會慢慢形成。”王濛莎將自己的每次創作都看作一場實驗,她會將傳統的硃砂顏料換成熒光色的丙烯塗料,在具有書法性的線條中融入素描的筆法。
在王濛莎看來,水墨是一種語言,闡述著東方的烏托邦。“我們剛來到這個世界,一切都是那麼新奇那麼鮮活,但是隨著年齡增長,很多東西就看疲了,我希望打破這種慣性。”於是在王濛莎作品裡,老虎比蝴蝶小,蝴蝶比人大,太湖石浮在半空……如果說藝術是讓成年人暫時忘掉生活的“美夢”,那王濛莎在創作中無視透視、黃金分割這些藝術學科中的金科玉律,又何嘗不是一種形式的入夢。
花藝創作達人
2019年,Haibo大學工程專業畢業後,陸陸續續做了幾份工作。偶然下,他將自己的花藝創作發在社交媒體,迅速收穫了上萬的關注點贊,去年10月,他辭去工作,正式成為獨立花藝創作人。
不同於科班出身,Haibo邊創作邊學習,他在自己的創作中融入傳統中式插花的審美,順從並保留花材的自然姿態,在作品的主題立意上,Haibo加入了更多年輕視角。比如,電影《宇宙探索編輯部》,其中有一幕是主人公被群鳥圍繞,最後出現一束光。Haibo以這個場景為靈感創造了獨屬這個片段的花藝作品。跟大多數年輕人一樣,Haibo對新鮮事物充滿熱情,生活是他創作的養料,只要生活還在繼續,他的創作就一直在路上。
創作中最難的部分,是把想象裡的東西“拽”到現實的過程,Haibo承認自己創作時有些“強迫症”,“作品做到一半發現和自己開始想的偏差太大就會很痛苦”。在他看來,花藝創作就像一口深井:“你對一個東西瞭解越淺,你就越容易做出讓自己滿意的東西。但是當你越瞭解這個垂直領域的知識時,你就會更難再去獲得滿足感和成就感了,所以還需要努力啊!”
你們有哪些玩出名堂的經歷和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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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受訪者、《時尚COSMO》11月刊、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