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脫曠達的精神行者:蘇軾的另一種打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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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芽破土,春意漸顯。


一臉朝氣的旅人,精神抖擻地踏上自己的人生路。遇平路、踩泥濘、逢峭壁、過沙灘…… 迥然不同的路途,旅人臉上卻始終掛著輕鬆暢快。


這是日前由譚維維演唱的蕉下《驚蟄令》中的畫面,在昨日的驚蟄節中,破土而出刷屏全網。


在中國人溫柔敦厚的24節氣中,驚蟄是唯一充滿力量感的。《驚蟄令》中的“天下無路不可走”,是隻有中國人才能真正感同身受的驕傲與振奮。畫面中道路的切換與光影的交錯,伴隨鏗鏘有力的歌喉,講述出屬於國人的行路心態與智慧——肩並肩,四方遊,天下無路不可走。


這是驚蟄的自信,是國人的自信。事實上,自古以來總有一些人,一生都在用或艱難或豪邁的步伐行進在各種道路上,用灑脫曠達的精神支撐自己做“天下無路不可走”的行者。


寫下不朽散文《赤壁賦》,與“江上之清風”“山間之明月”為伴的蘇軾便是如此。蘇軾一輩子,不是被貶謫,就是在貶謫的路上,甚至還有人統計出,蘇軾一輩子走過的“被貶路”長達3700公里。可如同驚蟄令中的旅人一般,面對形形色色的路,蘇軾不僅走完了,還走出了自己的滋味,其所體現的灑脫頗具當下輕量化戶外行者的樂趣。所以,蘇軾究竟是怎麼走的呢?

順路上的轉身,掉頭再走

春雷一響,萬蟲萌動,衝出巢穴,故名驚蟄。


青年時期的蘇軾,身上自帶這股“闖勁兒”。嘉祐二年(1057),憑藉出色的策論,蘇軾在科舉考試中摘下榜眼。嘉祐六年(1061),蘇軾正式開始了自己的仕途生涯,從大理評事一路坐到了翰林學士的位子。


然而,隨著宋神宗王安石變法大幕的拉開,蘇軾的順路從此起了轉折。強硬和激烈的改革手段在當時引發眾多文人的反對與抵制,同樣認識到朝廷積弊的蘇軾,也覺得王安石貿然改變朝廷法度的做法不妥。他多次上書公開批評王安石的變法政策,有時過了火還會連帶著諷刺皇帝幾句。


很快,蘇軾便遭到來自王安石同黨的激烈反擊,儘管最終並未獲罪,官場的黑暗、黨派的爭鬥像驟雨般把蘇軾澆了個透。他上書皇帝請求調離京城,赴外為官。神宗應允,放其遠赴杭州任通判。


選擇對蘇軾來說並不輕鬆,對手們笑話他落荒而逃,蘇軾也給了對手“回擊”,告訴他們,轉身只是無路時的選擇,卻絕非停止行路的示弱。


熙寧七年(1074),蘇軾赴密州為官。當時密州民不聊生,蝗災頻發,地方官吏不顧百姓死活,故意隱瞞災情。蘇軾到任後一面奏書朝廷實情,一面組織災民自救,開庫放糧,拯救數千民眾於水火。


次年八月,蘇軾派人重修城北舊臺,將其命名為“超然臺”。超然,是蘇軾彼時的心境。他沒有被不公的命運打垮,前路不順時,掉個頭,轉個身,仍有斜風細雨中一覽世間好風景的灑脫。


於是便有了暮春時節的某一天,當春柳在春風中輕輕擺盪時,蘇軾漫步至超然臺,登臨遠眺,只見護城河裡半滿的春水微微閃動,城內的春花競相開放,遠處家家瓦房均在煙雨之中。


“春未老,風細柳斜斜。試上超然臺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行走戶外,旖旎風光逐漸融化了心頭的堅冰,更將遠離京城的俗世生活向蘇軾娓娓道來。

調離密州前,蘇軾深情贈予下任知州一首詩:“何以累君子?十萬貧與贏。”叮囑對方心懷民眾,為蒼生解除苦難。密州百姓的一聲聲“蘇公”,自發修起的祠堂都證明了,面對順路前的懸崖峭壁,蘇軾用一場轉身,把路重新走活了。


坎路中自適,踩著泥走


元豐二年(1079),蘇軾在《湖州謝上表》又談起了變法的弊端,有心人的彈劾接踵而至,最終歸納諸多罪狀,後世稱此為“烏臺詩案”。最終迎接蘇軾的是冰冷的牢獄之災和嚴刑拷問,以及最終去黃州做團練副使的貶斥。


被關押了一百三十天後,蘇軾重見天日。雖是遭人設計、再度被貶,劫後餘生卻讓他欣喜感恩,完全將個人恩怨得失、黨派鬥爭輸贏扔到九霄雲外,笑談一句:“此災何必深追咎,竊祿從來豈有因。”


只是這場風雨終究還是大了些,將蘇軾前行的路途,澆出了一灘灘泥濘。在黃州,微薄的俸祿讓蘇軾連生計都難以維持,只是他早已明白,與其困鎖圍城自尋煩惱,不如大步向前。泥路在前又怎樣,踩著泥巴走便是了。


他一面自嘲“老來事業轉荒唐”,一面樂呵呵地穿起粗布麻衣,學著當地農夫耕種勞作,開墾出好友為自己申請下來一片五十畝的荒地,起早貪黑的種糧種菜,讓荒地成了“東坡”,還給自己取名“東坡居士”。又冒著大雪為自己修建房舍,命名“雪堂”。


泥濘之中,蘇軾的行走之路還在繼續,他寄情山水,醉心戶外。春夜裡,他在蘄水邊騎馬而行,經過酒家便進去飲酒,醉後乘著月色歸去。經過一座溪橋時,見明月當空,雲層若隱若現,清澈的溪水在遼闊的曠野流過。見此美景,索性用馬鞍作枕,倚靠著它斜臥在綠楊橋上休憩,直到黎明時被杜鵑的啼聲叫醒。


照野瀰瀰淺浪,橫空隱隱層霄。

障泥未解玉驄驕,我欲醉眠芳草。

可惜一溪風月,莫教踏碎瓊瑤。

解鞍欹枕綠楊橋,杜宇一聲春曉。

——《西江月·照野瀰瀰淺浪》

空山月明、萬籟俱寂,餘音嫋嫋、回味無窮。戶外、山水,於蘇軾,成了泥濘路上的“必修課”。


他和兒子一起欣賞山間美景,看“江雲有態清自媚,竹露無聲浩如瀉”;他與友朋夜遊,兩次暢遊赤壁磯;閒來無事他還會跑到江邊打起水漂,在一眾歡笑聲中重回孩提的光陰與爛漫……心頭的泥濘漸漸散去,蘇軾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


於是他調轉筆頭,不談敏感政事,只書風景旖旎,觀百姓疾苦。在《魚蠻子》中描述漁民的潦倒與清貧,寫信給當地官紳祈求減免百姓賦稅,用《秧馬歌》巧妙“帶貨”農具,推廣高效的種植方法,幫助百姓發展生產。


最讓人樂道的是“東坡肉”的發明。據說因為囊中羞澀又不想虧待自己的味蕾,蘇軾把目光投向了豬肉。別人嘲笑豬肉是低賤食材,蘇軾大笑了之——不過是人們沒有找到烹飪方法。為此他摸索出了一套秘訣——“淨洗鍋,淺著水,深壓柴頭莫教起”,煮出來果然肉香四溢,讓人垂涎三尺。


官場失意的蘇軾,終於成了笑對人生百態的蘇東坡,他也漸漸看懂了人生這條悠長的路途,幾多陽光,幾多風雨,皆是風景。一如他在被黃州大雨淋成落湯雞時的開懷一笑——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通路上的瀟灑,開著懷走

元祐八年(1093)九月,蘇軾被再度罷官。此後,貶謫成了家常便飯,甚至還沒趕到被貶之地,就等來了新的罪名和斥令。


顛簸之間,蘇軾飄零到了距離京城千萬裡之遙的海南島。食無肉,病無藥,居無室,生活的艱苦甚至開始超過蘇軾的想象。他還是把這樣的日子過出了滋味兒,自己烹茶勞作,在簡陋的屋室中酣然入夢。


元符四年(1101),蘇軾回到了闊別已久的中原故土。這一年他六十六歲,不久後便因病離世,生前上奏皇帝的最後一封奏表中,蘇軾寫道:“臣今行年六十有六,死亦何恨,但草木昆蟲貪生之意,尚復留戀聖世界。”


這是蘇軾的眷戀,更是他的行路法則——一生顛簸坎坷,卻和人生握手言和,終是覓得一心歡喜,一路暢快。縱然世事萬千,卻是萬事可有亦可無,即便道路千種,卻是天下無路不可走,無路不能走。所以面對別人眼中的苦難,他坦然開懷。


放眼古今,蘇軾的這一世起伏輾轉、羈旅行走,也將東方的行路智慧講了個明明白白。


行路,得應時。比如驚蟄時分,春雷動萬蟲出,寒冬已去,萬物即將復甦,人們的身體也處於新陳交替之際,正是古人眼中外出行走的最佳時機。正因此,驚蟄而走成了中國古代的一種習俗,引導人們迎春而動,快意暢行。


行路,更得應勢。如蘇軾一生的竹杖芒鞋,萬里行途,縱然道路萬千,風景難測,卻從未停止前行的腳步。無論是歡喜還是寂寞,蘇軾的詩詞裡永遠都有灑脫曠達的底色。與其說是他寄情于山水,熱衷戶外,不如說自然風光已經和蘇軾的心境融為一體。或許正是因此,他能把每條路最終都走成通途。


人生之路亦如此,萬里行,四方遊,未必前路都是坦途,但各路有各路的走法,走到哪裡,都要尋到生活的喜樂。保持灑脫曠達的心,做自己的引路人,崎嶇而多變的人生,才有可能被走成通途大道。


蕉下,走出輕量化戶外的中國故事

讓人欣喜的是,這種智慧與風尚正在不斷傳承。致力中國輕量化戶外領行者蕉下就是其中的傳承者。多年來,蕉下用心服務國人行走,潛心產品設計,為國人打造輕鬆自在的戶外體驗,創造純粹動人的戶外樂趣,助力國人的每一次說走就走的戶外之行。


與此同時,蕉下更紮根中國悠久文明長海,從中汲取智慧理念,將行路的風尚與價值融入品牌理念,講述中國的行路故事。

日前,蕉下聯合歌手譚維維製作的《驚蟄令》,以最具生命力的節氣為開端,在光影切換中展映不同的人生旅途和行人步履,用古老智慧和品牌堅守解碼行走的奧秘——路路都是風景,天下無路不可走。對蕉下而言,這是厚重的中華文明孕育於國人骨血中的原生力量,更是品牌銳意創新和鑽研的精神源泉。


受此引領,蕉下不斷髮力產品設計,創新推出輕量化全地形戶外鞋——驚蟄鞋,鞋身上的甲骨文“驚蟄”書寫著產品的價值精髓——適應全地形場景,服務國人輕鬆而走,暢意而行。



這曾是蘇軾的處世秘訣,也曾是萬千古人血脈裡的生活智慧。而視頻的價值不止於此,正如《環球時報》評論的,《驚蟄令》代表了在文化自信的當下,我們中國品牌能講、敢講、講得好中國傳統文化與中國精氣神。


蕉下作為新生活方式品牌,在創立之初便以輕量化戶外作為發展方向,並於今年驚蟄首次將輕量化戶外面向大眾官宣——提倡大眾以更輕鬆自在的狀態獲得純粹的戶外樂趣。


蕉下的輕量化戶外倡導擁抱自然,而非征服自然,即以更輕鬆自在的方式獲得純粹的戶外樂趣,讓戶外大眾化。輕量化戶外決策輕、時間輕、裝備輕、體驗輕的特點決定了其對於廣大用戶多元場景需求的滿足上能夠更加靈活和快速的契合。


無需繁雜的裝備,輕量化戶外打破城市與近郊、遠郊的邊界,滿足人們在不同的戶外地形中通勤、遊樂、運動、休閒等各類型戶外活動的需求。


也無需長長的假期,只在閒暇時,去擁抱大自然,呼吸新鮮空氣,放鬆身心即可。遙想當年,蘇軾處處行走,滿眼皆風景。如今,我們亦可在晴時望“水光瀲灩晴方好”,雨後觀“山色空濛雨亦奇”;春來看“竹外桃花三兩枝”,冬至見“門外東風雪灑裾”。只要在路上,便自有一番光景和收穫。


輕量化戶外源於自然,又不止於自然。蕉下倡導的輕量化戶外,更多的展現是“聯結”,人與戶外的聯結,人與自然聯結,人與人的聯結。它鼓勵每個人脫離“社交孤島”,和在乎的親朋一起享受美好自然,在自然環境中感受真實美好的情感連接。


未來,蕉下會用產品繼續迎面春風,酣暢而行。


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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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作者 | 念緩
編輯 | 詹茜卉
校對 | 張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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