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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潘德孚(1935–2016),民間知名老中醫,執業中醫師,中國人體科學研究專業委員會特聘高級顧問,“天下無癌論”的最早提出者。
本文摘自《沒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沒本領的醫生》,主編:高浩宇。該書是潘老所有的文章集錦,經授權連載。 |
案例分享—小兒發高燒治病的全過程
潘德孚生命醫學(2015年01月11日)
2012年7月15下午,乘便車到武義老家。近幾天天氣悶熱,上高速後車窗密封開空調。3個小時的車程,期間,5歲多小兒在車內午睡近兩小時。醒後打噴嚏,兩眼流眼淚。到武義下雨,換乘妹夫的車到鄉下父母家吃晚飯,車窗全打開,涼風習習,狂吹真爽。飯後回縣城妹妹家,順便摘了點鮮桑葉。
9點左右睡覺,睡前小兒精神不是很好,微熱。平時有點咳嗽,可是從來不發燒,所以沒在意。大概凌晨1點多,一摸,兒子全身發燙,高燒咬牙,兩小手緊握拳。我嚇死了,趕緊給樓下的妹妹打電話。妹妹睡得沉,沒聽到。
我再也不敢閤眼,怕小兒高燒燒壞大腦變傻。趕緊拿冷毛巾敷額頭不停地物理降溫,真是度日如年。一直熬到凌晨4點鐘,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潘德孚醫生的手機,一打就通,這下忐忑的心才安定下來。
潘德孚醫生叫我按摩什麼穴位,我說聽不懂。他就乾脆說:“把兒子手掌撐開,從大拇指開始往掌心,再往肘關節上推300次。”還一再叮囑:“發燒不是病,是身體有毒,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在解毒,千萬不要退熱,退熱就糟糕。另外喝桑葉煮的水,一天喝三四次都沒關係。”我說:“我怕小兒高熱抽筋變傻瓜,用物理降溫——冷水敷額頭。”潘醫生說:“不需要,也不會變傻,燒到一定溫度體溫自然會退下來,人有自愈力。”我問:您的書上說“麻黃附子湯”不是退熱效果很好嗎?潘醫生說天太熱不能用。
潘德孚醫生書上說的“附子”大熱有毒,一般人不敢用,不過他用得很得心應手。以前潘德孚醫生曾說感冒初起:熱性表現的人喝桑葉煮的水;寒性表現的人喝紫蘇草煮的水。感冒對中醫來說,它所表現的是一種很容易糾正的淺表性疾病。西醫用藥物殺死病原體,偏偏感冒多屬病毒,不易殺滅,所以治不好。
現在很多醫生不顧孩子的將來發育成長,為了顯示自己治病退熱能力,利用抗生素輸液,夾帶使用激素。我看過潘醫生的書:“很多孩子用了激素後,迅速長大和成熟,肥頭大耳,甚至出了鬍子,連父母都認不著了!有的腎功能被抑制,連生育也成問題。醫生為馬上退熱,誤了孩子一生。尤其是治痰多咳嗽,反覆使用激素噴霧劑,致使孩子逐漸併發哮喘;有的胖得不成樣子,全身潰爛流膿水。”“很多孩子退熱退不了,醫生就叫做骨穿,驗驗是不是得白血病。如果醫生能治白血病,驗出來給治好未為不可。但驗出來又不能治,所以做骨穿沒一點用處。有的白血病是打針用過多的化學藥品致白細胞數量升高的,也就是退熱退出來的,有的孩子一停藥,白細胞就恢復正常了。這種藥物是批量生產白血病人的方法,早晚必將被揭穿。”
現在,我根本不敢讓孩子上醫院。因為一發高燒上醫院,一定又是退熱,發燒或咳嗽或拉肚一定是掛瓶注射抗生素。有次小兒有點拉肚,上醫院掛了8天瓶,結果非但沒好,最後奄奄一息拉腸粘液了。我後來仔細看了下第三次配的針藥,原來是臺灣產的,副作用的一項明確說明是拉肚。我一火,就去醫院院辦投訴,後來給換藥,另外喝濃米湯。濃米湯我特意上夜宵鋪買的。很可能是米湯的作用,治好了。後來兒子拉肚就不上醫院,就讓喝濃米湯,都好了。可見中醫認為膳即是藥,藥餌同源都是對的。
16日天一亮,趕緊把桑葉放進陶瓷藥罐煮水給小兒喝。聽了潘醫生的話就沒再物理降溫了,到中午沒有退熱的跡象,小兒只是睡。我想也可能是中暑加感冒,就在小兒的背部兩條筋扭痧,這是農村的老傳統,反正沒副作用。扭完痧,大妹開車送我們去大藥房找她認為不錯的中醫生。
以前,大妹一家大病上醫院看西醫,小病自作主張藥店買西藥看說明書吃。現在受我影響,有病都去看中醫,只是很多中醫中的庸醫,治病效果也不理想,所以,必須不停換醫生。聽縣城人說,在外代煎藥也不大好,無不有偷工減料的。我想想,多一分勞動付出,也就會有多一分的收穫——塑料袋遇熱一定有毒性。
在大藥房看完中醫生,並抓了3貼藥一百元錢,由於心急忘了要方子,有十來種草藥配方。回家趕緊煎好給小兒喝,藥太苦只喝了藥量的1/4,小兒就睡了。小兒自發高燒後除吃就是睡,精神特不好。
傍晚,潘醫生髮來退熱藥方(牛角屑、丹皮、白芍、生地各6克,用鮮荷葉包著煎),趕緊開車到大藥房買了兩貼花3.5元,並開車到野外採了幾張鮮荷葉。回家摸了摸小兒,沒退熱跡象,把藥煎好給小兒喝,小兒不肯喝,只喝了一點,大概也1/4,喝了便睡。
小兒整天睡,到晚上九點左右,醒來拉肚。我給潘醫生打電話,燒沒退就拉肚了。潘醫生說:“千金難買六月瀉,不用慌。”
17日早上小兒8點多醒來開始退熱。症狀:出了點汗,眼淚不流了,不打噴嚏了,精神好起來了。還低燒,喉嚨痛,幾聲咳嗽,清鼻涕還多。可以獨自跑出家去玩了。整兩晚加一白天,小兒都是高燒睡覺,如果強制叫小兒醒著就是流淚並打噴嚏。
此時潘醫生髮來短信:“在退熱藥方上加兩味(即牛角屑、丹皮、白芍、生地各6克,萸肉、青箱子各5克,一張鮮荷葉)”由於妹妹上班,我無法上藥房買藥,想想:“熱開始退,頭天大藥房中醫生開的兩貼藥沒吃,吃一貼看看。”於是停喝桑葉水,吃大藥房醫生的藥方。兒子不肯喝,在我嚴厲地管教下只好把難喝的藥喝下。
18日早起來,我打電話給潘醫生,說小兒症狀:低燒,肚子一直有點痛沒拉稀,喉嚨痛,時而咳嗽,舌身偏白,胖舌有齒痕,鼻子塞流清涕。好象症狀嚴重起來,又不肯獨自玩了。
我問潘醫生需不需改方?潘醫生問:“武義天氣怎樣?”我說:“這幾天下雨,天不冷也不熱。”潘醫生說:“小兒得的是風寒。香附子5粒,加紫蘇一同煮水喝。”我說:“小區裡新鮮紫蘇很多,因為整個小區是排屋,幾乎家家的前庭院後都有種。”
紫蘇,據說越紫越好。很多山上有青色的紫蘇;妹妹小區種的是單面紫色的紫蘇;天目山農家種有雙面紫色的紫蘇。跟生薑一樣用,用來燒魚去腥或燒螃蟹解螃蟹毒。百草都是藥,就是自己不識。
其它藥停喝,喝了2天左右“5粒香附子和紫蘇煮的水”,病痊癒。小兒感冒高燒痊癒後,眼睛似乎更有神更透亮。現在才明白古人說的話:“為人父母,不知醫者為不慈。”做母親的說自己愛孩子,生病了卻手足無措,或者讓醫生給孩子亂用藥,結果反讓孩子得到了藥病,這比原來的發熱更難治。
潘醫生書中有段話:“發燒是人體免疫力清除有害物質的信號,是人體自我改善的表現,是人體免疫系統對侵入人體的病毒細菌或滯留在人體的毒素髮起戰爭的信號。在高溫環境,外源侵入的細菌病毒無法正常複製,從而喪失大量繁殖的能力,這時是人體殺滅這些病毒細菌的最好時機。另外,發燒可以清除滯留在骨骼中的毒素。發燒可以促使人體加快代謝速度,可以將滯留在人體的毒素轉變成能量,被人體所利用……”
可是,當我遇見小兒發高燒不退還是慌神,因為西醫不停地把發燒的可怕後果,通過各種途徑宣傳,傳播得家喻戶曉;使我們遇到孩子發高燒不退就心急,其實疾病的痊癒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在認識潘德孚醫生之前,小兒都是因咳嗽上醫院掛瓶,一兩個禮拜便復發,這樣折騰了一兩年,而且掛瓶多了全身發癢,小兒不長個也不增重。媽媽一直跟我說:“比同類小朋友矮半個頭了。”自改為不上醫院,一有咳嗽,便用潘醫生的“麻杏石甘湯”方後,兒子第一次咳嗽用10貼藥,第二次咳嗽5貼,後來吃兩貼便好。時間上也從一月拉長到半年復發。所以一年多增重增高,回到中等偏上。
我從潘醫生的書中學到,“麻杏石甘湯”治咳嗽真好,治咳嗽無痰與冰糖川貝梨配合,都不難喝,只是比開水有點味道,很適合小孩子喝。小區裡好幾位小朋友咳嗽試驗後,還有一奶奶的老咳嗽病劑量加一倍,也試驗效果超好。大家都說:“醫院都只好關門了。”
現在小兒全身還有點癢,以前用激素藥膏,一擦就靈,可是會不停復發,一次比一次嚴重。看了潘德孚醫生的書後,再也不敢用激素藥膏。因為,“用類固醇滴眼也表現出與口服類固醇同樣危險的副作用。外塗可的松可導致一系列的皮膚病、骨骼和器官損傷,並且還會引起永久性的腎上腺抑制。”激素藥膏會影響小兒發育,甚至會骨質疏鬆,股骨頭壞死。我只得在武義馬路市場買金銀花給小兒洗澡。
中醫治“未病”,我常常感到不解。既然還沒有病,那怎麼治?讀了潘醫生的書才知道所謂“未病”,就是養生。把身體養好,人健康了,就不會生病。未病,也可以理解為病剛萌芽,病人的抵抗力最好,這時候不能犯治療錯誤。病剛開始就亂治療,亂用藥,不認真觀察思考,不知道生命也在抵抗疾病,而馬上退熱,就會犯錯誤。對“已病”,中醫治好了病就不需再吃藥,真正治癒;西醫基本是長期吃藥復發,只能是緩解,終生維持治療。長期吃藥就是治不好病。
通過這次治療,我覺得自己提高不少。我希望天下做父母的,多學點醫學知識,不能讓孩子的治療走彎路,否則,會終生後悔。
作者:王芬巧
【潘按】
王芬巧住杭州,離溫州450公里,她的大兒子尿檢有蛋白,不敢在杭州找醫院,卻帶到溫州來找我開中藥。我帶她上附近的華蓋山腳找拉拉藤。這是一種民間單方,在《浙南中草藥》上有說明。我的朋友胡某,文革期間,因孩子患蛋白尿(腎炎),曾從杭州趕到溫州採這味草藥。現在娶妻生子,有一個和完滿的家庭,身體一直很好。如果這種病給西醫治的話,除了永遠吃激素類藥物,也許早就歸天了。
我告訴她此草藥要鮮用效果好,所以要自己認識自己採。現在孩子好了,我們也熟識了。她寫的這篇文章,我覺得很有現實意義,就是現代人對發熱的看法,認為發熱會熱壞腦子。這種錯誤認識,都來自醫院的現代醫學醫生。這說明,很多的醫務工作者無不都在傳播錯誤的思想。因而害怕發熱成了全社會害怕的潛意識。這種潛意識害了許多孩子,使很多家庭陷入無底深淵。
發熱,體溫升高後會引起家人的恐慌,是因為許多人認為會把腦子燒壞,燒壞會變傻。他們都希望馬上退熱,這就使得化學退熱藥有市場,也使得“西醫快中醫慢”的傳說得以流行。事實的真相卻是中醫治發熱不僅比西醫快、有效,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很多人害怕發熱,卻從不問問為什麼會發熱,這是很危險的。這種潛意識被現代醫學利用了,許多疾病就被製造出來了。你不知道為什麼發熱,卻一見孩子發熱就貿然使用退熱藥,把退熱當做治療的目的;或者去看醫生。醫生為了討好患者或其家屬,盲目使用抗生素和退熱藥,結果傷害了孩子,而做父母的還不知道。這才使得我們的後代,體質一代不如一代。
我說的發熱的道理,來自美國R.M.尼斯,G.C.威廉斯的《我們為什麼生病》和陳志軍的《醫生向左病人向右》這兩本書。現在美國以及其他先進國家都在逐漸普及這種知識。所以,美國回來的華僑都說,在那裡孩子發熱打電話給醫生,醫生叫他不要用藥了。這種事不像我國,是不是就往輸液加抗生素。農村裡,無論什麼病都是輸液消炎。有的人在這過程中無緣無故給治死了,死得冤!醫生與病人家屬都不知道為什麼死的,都把責任推給“過敏”。其實,這是生命的個體特異性加治療用藥的劃一性而產生的。
| 主編簡介 |
高浩宇,中醫師,字履冰,潘德孚生命健康醫學研究院院長,第四屆生命健康醫學學術研討會組委會委員,中國民間中醫醫藥研究開發協會針灸教育分會理事,北京中醫生態文化研究會會員。主編著作4部,發表論文7篇。
自幼學醫,醫術傳承於浙江溫州名醫潘德孚老先生,八年來,先後於北大醫學部、中國中醫科學院進修中醫與針灸,現從事癌症、白血病的治療研究。
來源:摘自《沒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沒本領的醫生》,主編:高浩宇。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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